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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结束

    百官们知道的, 萧扬要开始算账了, 他家王妃, 就算被打死, 也不露破绽, 那下面死的就是他们……    于是,徐家被顶了出来, 谁让他家的小辈顺带挡了自己女儿,孙女们的路?    徐老夫人想进宫求人, 宫门再也进不去。连穗慢慢的赏着花,徐家倒不倒,压根就与她无关, 她现在要想的是, 怎么动萧屹, 萧扬完全可以交给连明来对付。    还有朔和帝到底为什么不动她?    萧扬回来了,他就算之前不知道她是谁,现在总该知道了?    她想不通。    几日后, 朔和帝有意重新立后的消息传出,后宫忽然暗潮汹涌,连穗没空去管萧屹, 她得先防着别人上位的时候,借她的孩子一用, 这孩子,来之不易,还没学会走路, 太容易出事。    萧扬开始忙了,每天府里能收到一堆各官员不法的证据。直接扔着被放过来的萧屹跟萧白,让他们自己玩去。    于是,朔和九年一月,御史大夫季颂收受贿赂万两,被判抄家外加流放。    同年三月,中书令王邙陷害同僚,锒铛入狱。    四月,太傅左尹炜与后宫联手,毒害二皇子,被判满门抄斩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直到第二年年初,忽然的,整个京城都安静了,他们反应过来了,在元气大伤的时候,他们突然发现朔和帝至今还未决定立谁为后!    再回头看看昔日同僚,几乎没了,现在上来的全是新面孔,连早年辞官回家的何旭昭都被找了回来,现在官任刑部侍郎。    朔和帝看着满朝安安静静的,曾经那帮人,现在所剩无几,顺带夹起尾巴做人了,紧绷了一年多的神经,总算松了下来。    萧扬回府,抱着宁琳琅,累到不行:“他们总算反应过来了。”    再查下去,他的人全得活活累死,他抱了会,左右看了看,确定下人都退完了,一把扛起人,回自己屋子。    宁琳琅难得乖的让人扛着,门刚关上。    床板“咯吱”一声,响了,欲行不轨之事的两人,惊恐的转头,就见床板下,露着两脑袋。    萧白嘴巴张了张,每次看到萧扬这表情,就代表,他要被揍了……    “爹,你不会只揍小白一人,对?”    萧屹懵懂的看着两人:“为什么要被揍?”    萧扬:“……”    朔和帝为什么那么放心让萧屹过来,一年了,曾经乖巧的小人,越来越跳脱。    第二天,萧扬跟着宁琳琅心痛的看着地道慢慢被封了,他们当初挖的那么幸苦,但再心痛,也比某天干事的时候,发现底下有个混账儿子要来的好!!!    两人齐齐瞪了眼自家儿子,萧白颤了下,默默拉起一旁逗宁小肥的萧屹。    萧屹不解的看向他,然后被他拉到身前,直面那两个诡异的目光。    萧屹:“??”    萧白躲在人后面,松了口气。    琳琅:“……”    萧扬:“……”    萧屹走后,可以揍一顿了。    宫内,连穗跪在地上,朔和帝坐着,一手轻敲着桌:“连家三小姐,连穗?”    一年多了,连穗还有什么不明白,这人,就是在拿二皇子当靶子!    “皇上,够狠的!连亲儿子都不放过!”她抬起头,怒视着。    “亲?”朔和帝起身,冷眼看了眼人,“你当朕那晚真的喝醉了?”    连穗抖了下,惊恐的看向人。    “企图混乱皇嗣,连穗,连家的事,没牵连你们,看样子,你们是活腻了!”    “自行了断,朕放那孩子一条生路!”    “生路?”连穗忽然嘲讽的看着人,“早就没生路了。”    “因为出生的时候,就夭折了,现在这个,是宫女跟侍卫私通的。”连穗疯了般的看着人,“你不管后宫,任她们闹,我忍着恶心找人辛辛苦苦怀了个孩子,结果,刚出生就被那帮女人弄死了!”    “你能护住周怡的,凭什么不管别人的死活!”    “你知道我多辛苦撑到生下他的时候吗!”    朔和帝冷眼看着人:“难道是朕让你进宫的吗?”    连穗愣了,是啊,是她自己进来的,尤其是连明告诉她,她那个娇养的姐姐,死了的时候!她苦笑着:“我唯一的亲姐姐,不明不白死在牢里,我除了给她报仇,还能做什么!”    “那现在你可以去给她陪葬了!”    当日,明妃被赐三尺白绫,萧扬赶忙送了萧屹回宫,出来的时候,手里抱着个娃出宫,实在不知道该拿这个怎么办,拎回去给宁琳琅。    好歹是条性命,宫里是不可能容下他的。    彼时,宁琳琅正大摇大摆的躺着院子里,晒着太阳,闻言,眼睛一瞥,然后又瞥了眼一旁折腾宁小肥的儿子,道“儿,从今天起,他就是你儿子了!”    萧扬额头青筋跳了跳,忍了忍,吼道:“宁琳琅!”    他儿子走到他脚下,伸着小手道:“爹,快把我儿子给我抱抱。”    萧扬一阵心脏抽搐,迟早得被他们两个气死!    晚上,宁琳琅道:“一个才一岁多的孩子,也没罪,亲生父母被整没了,连家剩个连明,不知所踪,这尴尬身份,还能给谁?”    “也就只有自己养了……”    “所以,你就放小白名下?”    他才几岁啊!    “不然呢?先拿辈分压着,万一以后日久生情,怎么办?”    萧扬:“???”    “我怕以后有没有女子看上他,他看上这个。”    萧扬一把提起人,扔进水里,脑子该洗洗了。    琳琅很无奈,她只是防患于未然,钻出水,顶着湿漉漉的脑袋,偷瞄了眼人,她可以确定的是,面前这头羊,早在九连的时候,就对她有非份之想,当初她可是男的!    身为爹有这倾向,儿子她不得防一下?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 剩个连明,放番外解决^o^